“那你们还需要我么？”林长慕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路。

“要的要的！”燕舞上认真起来，“长慕哥，需要你用另外的载体，把黯哥哥的记忆转录来。你可以吗？”

林长慕想了想，“可以。载体的话，漫画怎么样？”

“漫画……”燕舞思索了几秒，“其实我之前就想问了，长慕哥，漫画是什么？长什么样的？”

林长慕狐疑：“……你没看过漫画？”

燕舞真诚：“没看过。在我的那个时代，已经不存在‘灵文学’了。”

林长慕啧了一声，直接转向江阳黯，“算了，回Loading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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