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没办法。”方思疼得如同被人捅了一刀，但还是立刻回答了，完全是意识的，说完还怕玉求瑕不信，又加了一句，“真的。”

玉求瑕将撑着身体的手肘换成手掌，两人之间的距离就更远了一些，接着问：“方思。电影是什么？戏剧是什么？你想过吗？”

然而，这时候方思本就没法想这些形而上的问题，他满脑都是：他怎么不叫我小雪了？他从什么时候开始不叫我小雪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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