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怎么能这么讲她？”楚南暴怒着挥第二刀，再次被玉求瑕轻松化解，“她是个人！你讲得像她没有自我意识，都是别人的安排一样！”

“没错，她是个人，她有自我意识。”玉求瑕冷冷，“所以我或你，都休想对她的命运负责。”

楚南的睛变得赤红，飚几滴泪来：“可她因为你的拒绝自杀了啊！哪怕是个陌生人为你死了，你是不是也应该记住她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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